“今儿竟然是朔月,夫君你心口可有什么不适吗?”
吃饱喝足从酒楼中出来的时候,白小淳抬头第一眼就见到了天上的月亮。
“倒是没什么不适。”
池修砚摇了摇头,接着却是话锋一转,“不过修炼上面我还是有些许不懂,小淳不若回去的时候仔细教我如何。”
“好啊,夫君有哪里不适都跟我说就好。”
漫步在青石板路上,耳边白日喧嚣的蝉鸣鸟叫都已经听不见了,唯有身边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白小淳欢快地挣脱了池修砚抓着自己的手,往前跑了几步后回头喊道,“夫君,你来追我吖。”
池修砚快走几步伸出手,想将突然撒欢的小狐狸给抓回来。
“嘿嘿,夫君你抓不到。”
在池修砚的手即将抓到自己的时候,白小淳一个闪现躲了开去。
“这么抓的话太过无趣,小淳我们不如加个彩头?”
人跑了池修砚也不急着追,而是站在原地凤眸微眯。
“好啊好啊,”白小淳停住步伐。
“若是我抓到小淳的话......”
“怎样怎样?”
半晌没听到后半句,白小淳闪现到了池修砚的怀中,仰着头好奇的问道。
“抓到了!”
池修砚突然将小少年紧紧抱住,低沉着嗓音道。
“......”
白小淳愣了一下,忙大声叫嚷了起来。
“这次不算,根本就没说开始呢。”
“但是你也没说结束啊。”
池修砚将无赖进行到底,说着弹了下白小淳的脑门。
“这......”
白小淳呆住了,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那就姑且算我被夫君抓到了吧,夫君你要如何?”
单纯的小狐狸歪着头想了半天,下了结论。
“让为夫好好想想。”
池修砚说着牵起白小淳的手,往煜王府走去。
“先说好,若是些羞人的事情,我可不做。”
“倒也不会羞人。”
池修砚一本正经的保证后,心中暗自加了一句。
最多是羞狐罢了。
而回到王府之后,白小淳立刻就知道自己又被夫君给捉弄了。
看着被放在自己面前的肚兜,小少年粉雕玉琢的脸儿上全是为难。
“这是女子的贴身衣物,我才不要穿......”
“可是我想看小淳穿。”
池修砚将绣着连理枝的肚兜放到白小淳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之上。
红色与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眼瞳的颜色都深了几许。
“可是......”
“小淳还记得在回府之前答应了我什么吗?”
池修砚循循善诱,长手一捞,就将别扭的小家伙给捞到了怀中。
“夫君,你的手在作甚!”
“你......你别脱我衣服吖!”
开始的时候白小淳的声音软糯好听,吐字清晰。
可到了最后,却都变做了轻喘......
次日待白小淳醒来后,就发现昨日过分至极的人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夫君你昨日太过分了!”
这声音与平日里的软糯不同,带着些许的沙哑,犹如情人间的耳语。
“可小淳你也十分享受不是吗?”
池修砚说着从被褥中捞出了一物,“看,你的第五条尾巴都出来了。”
“可是我真的觉得我要坏掉了一样......”
想到昨日的荒唐,白小淳的脸上红彤彤的,眼睛也四下游移。
“不会的,我不会让小淳坏掉的。”
池修砚微微笑,将白小淳脸颊边上的碎发拂开。
“有件事要麻烦小淳,你帮我将兄长的魂魄再次召唤出来一下,我有些事情需要确认。”
“啊,好。”
白小淳刚动了动,就僵住了。
为何身后会有奇怪的感觉?
“那是上好的暖玉,是帮你扩宽产道的,这样以后崽子们出生时你不会过于辛苦。”
见小家伙发现了不同,池修砚忙说道。
他好笑的弹了弹白小淳的脑门儿,“昨晚放进去的时候与你说过的,怎么睡了一觉后就忘了?”
“......”
白小淳根本不记得有这档子事儿,他对于昨晚的记忆只剩下了肚兜与欢好......
“难受,小淳不想带......”
勉强坐起身子后,白小淳委委屈屈的撒娇。
据他所知,自己的母后当日生产的时候也没用过这种东西啊。
他只要稍微动动身子,都能感到那东西的刺激,根本就什么事儿都做不了啊。
“乖,这个你必须带。”
池修砚亲了亲白小淳的唇角,面上是不容置疑的神色。
凡女子生产都是十分凶险的,经常会弄出人命来。
小淳是他认定的妻子,自然不允许对方有任何的闪失。
“可是真的很难受啊......”
那东西虽然有些温度,但是却硬硬的戳着自己,实在是难受的紧。
白小淳见撒娇没用,直接伸手挂到了池修砚的身上,“其实只是扩宽产道的话,夫君只要多与我......”
因为内容实在过于羞涩,白小淳并没将话说完,可池修砚却是懂了他的意思。
“这与带着暖玉并无冲突。”
他紧紧搂了搂委屈的小少年,“我不想小淳出事。”
“......”白小淳还欲再说的话被池修砚的这句话给瞬间打散。
原来夫君是在担心自己呢。
“没事的,我们妖族怀崽只要过了最初的几个月,后面就不会有危险了,夫君你不用担心。”
“说起来他们何日出来?”
手下的起伏比起前几日要大的多,想着小狐狸因为这次怀孕而吃的苦,池修砚恨不得将那几个还未出来的崽子们狠狠揍一顿,自然说话的语气就凶了些。
“还要些时日,夫君这是等不及了吗?”
白小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子。
现在的日子美好的就像是梦中一般,时常会让他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而每当这种时候,肚子里的律动总会给他些安全感。
让他明白这些并不是自己的幻想。
又说了会儿话后,白小淳被池修砚给抱下了床。
倒不是他不想走,而是身后的东西让他每动一下都难受的不行。
“夫君,崽子们刚出生的时候很小很小的,还没有你那处大,所以真的不需要的......”
被小心的放到放了软垫的椅子上后,白小淳眼巴巴地用自己的大眼睛瞅着池修砚。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池修砚沉吟了一下后,开口道。
“那今日就再戴一个时辰。”
这东西据宫里的老人说确实比较磨人,小家伙开始不能适应是正常的。
“夫君真好,”白小淳欢呼一声,接着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龇牙咧嘴起来。
简单吃了些东西后,白小淳就将已故太子池修沐的魂魄召唤了出来。
而在那个灵体出现的瞬间,他立刻就明白夫君为何会让自己再将其召唤出来了。
他闻到了当日在大殿上那颗所谓仙丹的味道。
“夫君,这......”
池修砚抓住了白小淳的手,无声安抚。
“兄长,你先前说你被害的事情应该是身边人所为,不知那时你与二哥的关系如何?”
“你说朔儿?”
“还算不错,平日里经常会一起吟诗作赋,偶尔还会相伴出行。他的文采与学识都要比我好上不少。”
池修砚叹了口气,“我想问的不是这些。”
“兄长你可有在其他东西上闻过此物的味道?”
池修砚缓缓张开手,手心处赫然是让承元帝中毒的丹药。
“倒是有几分熟悉......”
池修沐仔细分辨后确认道,“先前有人送了我一盒西域来的熏香,就是这个味道。怎么了?”
“这是从二哥那搜出的东西,我怀疑你当年遇害,也与他有关。”
池修砚心道果然如此。
“兄长好生想想,当时你身体是何时出的问题,这熏香又是何时开始用的呢?”
“这么仔细一想,确实我当时的身体是用了那熏香后才出现的异常......”
顺着池修砚的引导,池修沐也理清了当时事情的先后顺序。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池修砚手中小小的丹药,“你如何能断言这东西与老二有关?”
不是他不信,而是直到自己虚弱至极,池修朔都经常来探望,还带了不少的珍惜药材。
若是当真是他所为,那......
“还有些其他的需要确认,现在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这药是我才从父皇手上拿到的,他如今也与你一般出现了咳血的症状。”
“什么?!”
池修沐大惊失色,嘴唇颤抖,“你说老二竟然对父皇也......”
“父皇的身子骨一直很硬朗,自你走后迟迟未定太子人选,他应该是不想等了吧。”
池修砚冷笑了一声,懒得研究其中的关系。
“不但弑兄竟然还想着杀父,这简直......”
池修沐印象中的池修朔从小就是个聪慧的,与自己的年龄又是相近,从入太学都是一起的,也会一起研修功课。
从未与人红过脸,也从未与自己吵过架,他根本不敢想象就是这么个人,害得自己丢了命。
“人往往表现出来的样子,都是想要他人看到的样子。”author_say突然想起来之前漏写了一对cp,还有苏婉晴与陈平安
震惊脸,加上小狐狸的话,也就是说有8对/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