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宝:爸比,妈咪有马甲林清浅纪谨言

第487章 表白还主动


    这下换纪谨言愣住了,林清浅很少对自己说这句话,他也曾经不自信,怀疑她对自己的感情。
    今天听到她亲口说出这句话,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却依然让他心跳加速,惊喜不已。
    她说爱他,很爱很爱他。即便是在喝醉的状态下,他依然如坠云端,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得不真实感。
    纪谨言还不曾有所反应,就感觉到她冰凉的唇附在了他的唇上,她已经先入为主,站起来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唇还沾着酒精的味道,她的体香更像是汹\/涌而来的潮水,像是要将他的理智都吞没了。
    纪谨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伸手将她拉的更近,她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
    他要着火了。
    “谨言。”她低低的唤他一声,俯身过去环住他的腰。
    她的手软软的缠着他,脚尖轻轻一踮,下巴微扬,又迅速吻住了他。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他抵住她的额角,喘着气。
    纪谨言终于忍不住反手将她扣进自己的怀里,他反客为主,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夺回了主导权。
    他不断的将这个吻加深,直到两个人都快被扼住了呼吸,他才松开了她的唇瓣,转而去亲吻她的额角。
    林清浅的小手像是一尾轻巧的小鱼滑进他的西装,被她碰触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犹如播下了火种,他干脆伸手就褪下了自己的外套,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踹开花房的小门,将她放在柔软的大船上。
    触到柔软的床垫,林清浅似乎坐到了云端,晕的更厉害了。
    而这房间里面,还漂浮着花香的味道,似乎还混杂着青草的味道,好闻极了,她只觉得好像又醉了几分。
    她往后一仰倒在船上……
    “清浅……”他唤着她的名。
    林清浅在脑袋昏昏沉沉地,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却被他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们周围是一大片的花草,头顶更是满天的星光,那轮弯月静静地挂在空中,似乎看到了这一对热情的男女火\/热的一幕,羞得悄悄躲进了云朵后面。
    ……
    第二天,浑身又是酸痛的紧。
    纪谨言睁开眼睛的,花房里的灯打开着,晕黄一片,屋顶四周都被厚厚的帘子遮着,竟分不出此刻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林清浅已经不在床上了。
    他难得睡的这么的熟,连她起床都没有发现。他瞥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已经不早了,她一定是去上班了。
    纪谨言伸手按了床头的按钮,屋顶的帘子缓缓打开,太阳透过玻璃直直地照射进来,光芒耀眼得刺眼,空气里似乎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纪谨言伸手挡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他坐起来,松了松脖子又捏了捏肩膀。
    见鬼的,他和林清浅也不知道买主卧的那么大的床是干什么用的?净睡小床了!
    他转眼,就看到旁边柜子上粉色的便利贴\/上留着四个字,“生日快乐”。
    林清浅醒来以后,终于想起了昨晚自己忘记的是什么?她忘记跟他说生日快乐了。
    纪谨言捏着那张纸,将那纤秀的字体看了一遍又一遍。心情大好,忍不住勾唇笑起来。
    张嫂早早就准备好了早餐,没想到向来起得早的纪谨言今儿却睡了懒觉。她端着餐盘给他热一热早餐。
    “太太去上班了?”他慢条斯理的将手里的熏肉切碎,边问。
    “是,早出门了。”张嫂答着,很快又补了一句,“不过我看着她今天状态不怎么好,一个早上不知道晃了几回神,没说上几句话脸颊就通红通红的,该不是生病了吧!”
    纪谨言没答话,微微的扬起嘴角,知道她脸皮子薄,却不想薄成这样子,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他们都称得上老夫老妻了,什么场面没见过,这是在害羞个什么劲?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抱着他猛亲?
    林清浅一整天上班都有点心不在焉,特别是早上收到纪谨言发来的信息:跑那么早,害羞了?
    她看着这几个字,都能想象到他挑眉得意的样子。
    懊恼得简直要死,真的是喝酒误事,明明她昨天那么生气,她应该不给他好脸色看的。
    可是喝了酒以后,竟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她怀疑自己喝了假酒!
    不然,她怎么会不仅忘了生气这回事,还拉着纪谨言跟他表白,表白就算了,还主动……
    真是想想都觉得不甘心!
    他以为昨天的事情就那么过去了?林清浅心里默默想着,今晚回去,让纪谨言睡客卧,别想再近她的身。
    宋枝说得对,她得给他点颜色,有些事情不能不了了之。
    ……
    当然,林清浅也最终没有给某人点颜色看看。
    两人辅导着三个孩子做完手工作业,三个小家伙去玩了,两个人悠闲的喝起了下午茶。
    纪谨言却突然拍了拍脑门,想起什么似的松开了林清浅。
    “今天秘书给我拿过一封信来,是寄给你的。”
    “寄给我的信?”林清浅有些惊讶,她还真是一下子想不到,还有谁会给她寄信。
    林清浅突然有些紧张,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为什么会到了纪谨言手里?
    “对,还记得原水地震的时候,你帮过的那个小男孩吗?”纪谨言提醒她。
    “智浩?”林清浅松了口气,脑海里一下子闪过那个孩子的名字,她记得他,当然记得他,原来是他。
    那时候他的亲人在地震中去世了,那天是林清浅陪着恐惧无依的他,他们一起在室外度过了一个煎熬充满未知和死亡威胁的夜晚。
    后来,回了宁城以后,纪谨言在那边建了希望小学,她和纪谨言资助了他,有时候他也会给她写信,林清浅也会给他回信。
    “是智浩给我寄的信?”
    “要不要我给你读一读?”纪谨言边问,边拿出了一个信封,林清浅刚想说她自己又不是不认识字,干嘛要他读。
    转念又一想,既然他愿意服务如此周到,那她也乐得享受,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提议。
    “好。”林清浅点点头。
    林清浅在床上坐下,那股药味儿似乎还未散去,她忍不住又拆开了一颗糖扔进嘴里。
    纪谨言拆开信封,林清浅问他,“吃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