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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这边的事情解决，陈凡本想跟着清月直接回家的，却接到了龙翔集团李娟的电话。
原来，中心大厦的事情，董事长周海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张凤虽然是陈凡的家人，但是旁人也能看着其中矛盾重重。
现在已经知晓他们之间的关系，周海反而为难了，因为无论是否租售，都有可能让好不容易在陈凡这边经营起来的人情破灭。
想来想去，周海索性做下决定，将中心大厦送给陈凡，之后打算如何处置，让他自己觉得便好。
这样一来，无论送出中心大厦的人情陈凡认或者不认，至少不会拍到马蹄子上。
毕竟，如今龙翔集团与云海集团之间的合作，只要不出现其他意外，有条不紊的推进，便是最好的结果。
周海的这些小心思，陈凡当然明白，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
相信对自己的了解越是加深，周海就越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现在让他卷入张家的这种风波，也是难为他了。
毕竟，若是简单一个张家的话，各种勾心斗角，在周海看来除了不屑还是不屑。
可如果与陈凡掺连起来，他就不能不为难了。
听李娟小心翼翼地说完打算送中心大厦的请求之后，陈凡笑道“行，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签转交手续，替我转告你们董事长，为难他了。”
李娟在电话当中一愣，他说的并不是谢谢，原来这点小心思，并没有躲过陈凡的眼睛。
一时间，李娟直觉的内心更加忐忑，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陈凡猜出来对方的心思，冲着电话笑道，“你不用紧张在，这本来就不是周海应该管的事情，他是这处理方式，很适合。”
李娟不敢接话，硬着头皮道“陈先生稍后，我马上就到。”
挂掉电话，陈凡让清月先行回去，只说自己有些事情还要处理，之后便先行去往中心大厦。
中心大厦大厅。
陈凡环顾整个建筑，微微点头称赞。
周海作为一个地产开发商，但是与那些一般的暴发户、土大款不同，很懂得战略布局。
这个艺术中心大厦，本来只是一个地产项目，硬是被周海开发成了云城乃至整个省的艺术中心。
进入大厦之后，一股浓郁的中世纪哥特风映入眼帘，其中收藏不乏中世纪以来的精品。
老太太选择在这里举办画展，倒是一个不错的噱头。
“喂，你，那个谁”
正当陈凡四处晃悠的时候，一道尖利的叫唤将他唤回现实。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性，穿着一声职业装，踩着高跟鞋，颐指气使地看着陈凡。
“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女人不满地看着他。
陈凡不由得微微皱眉，冷声道“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女人十分不屑地冷笑一声，“连我都不认识，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这里当然是看作品的，我认识你干什么就算你长得比较像是抽象派，可你也不是艺术品啊，人长成这样，这叫长惨了”陈凡不满道。
“我是中心大厦的经理白菲”女人怒道。
“哦，”陈凡平静道，“所以你叫住我做什么，没事找事吗”
“赶紧滚出去。”女人一脸嫌弃，似乎不想再跟眼前这个无赖多说什么，“这里是艺术中心，外面才是翻修的工地，你一个民工，弄脏了这里的艺术品，你担待得起吗”
“谁跟你说我是民工”陈凡皱眉道。
白菲看着陈凡，不屑地笑道，“就你这寒酸的样子，还有别人说吗身份都写在脸上了以为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别人就认不出来吗”
“呵呵，那你还真是好眼神”陈凡冷笑一声，并未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