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比例5o%24h后见【宿主,这一次身体的剩余寿命是五十年,请好好享受。】
谢谢,我会珍爱生命的。
苏辛想起来上个世界给她捅了心窝子的瞿星辰,就恨不得捅回去。
苏辛的鱼尾晃了晃,朝着水池里面游动了一点,因为卧室大床上的那个人动了。
黎云汐从大床上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踩着拖鞋朝着苏辛的方向走过来。
她趴在水池的透明的玻璃上看着被关在里面的苏辛,露出了一个微笑。
“早安,人鱼小姐。”
苏辛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背对着她。
水池是三面半包围的,用的是特殊材质,因为最开始的时候,玻璃直接被原主拍碎了,二公主想要摸她,也差点被她划伤。
原著表现出了极大的攻击力,重新建造的水池的玻璃采用的是最新研究的最厚实的玻璃,半包围形状不至于让原主能够跑出来。
说实话苏辛有些不能相信刚刚趴在她玻璃上的姑娘是传说中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战神,公主表现的温和而无害,透露出一种软软的萌萌的感觉,最重要的是,她是萝莉脸。
混血儿一样的脸庞,五官深邃又精致,像一个娃娃,有一点婴儿肥,是让人看了第一眼就忍不住惊呼可爱的人。
黑黑眸,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抱着她呵护。
可是这样的人是战神,实打实的名号,让苏辛感觉到危险。
黎云汐摸了摸鼻子,今天的人鱼小姐还是一样的不开心,不给她好脸色啊。
不过也是,根本不可能给她好脸色的,毕竟她现在正在想办法攻打海域,人类和人鱼已经成了敌人。
黎云汐其实也很迷啊,她也不知道自己随手从海边捡回来的伤痕累累的美人是海里的人鱼啊,不过既然落到了她手里,出去还真没那么容易。
黎云汐洗漱完之后在靠近苏辛的地方悠悠的吃着早餐。
苏辛面朝着墙壁,手勾缠着被人工种植的水草。
背后传出来声音,是什么东西被扔进了水里。
一条淡水草鱼被扔了进来,在水里撒欢,苏辛嫌弃的看着在水里游来游去的鱼,一把抓起扔了出去。
不出意外的话,这只鱼应该是她的早餐,事实上这具身体的主人,自从被带来这里的那一刻起,已经绝食了整整三天。
人鱼以海里的鱼为食,人类进不了有人鱼的海,但是他们的内6还有许许多多的湖泊,还可以人工养殖,所以还是不缺海鲜的。
原主维尔娅不吃这种节来之食的原因是因为种族的尊严,苏辛不吃这种食物的原因是因为嫌弃。
虽然人鱼的确是生食的,毕竟在大海里怎么可能会有熟食。
他们进食的方法原始而粗暴,直接拿着啃就好,所以这种美丽的生物,其实在吃东西的时候一点也不美丽。
如果苏辛要吃这条鱼的话,她其实鱼鳞都不用清洗干净,直接用牙齿咬就好,但是那样做的话,导致的必然结果就是原本干净的水池被这只草鱼的血给污染,而且苏辛一嘴鳞片,就算苏辛告诉自己把那玩意儿当生鱼片都不行。
对于这种同茹毛饮血差不多的进食的方法,苏辛目前还难以接受,尽管她现在很饿了。
维尔娅的饭量挺大的,继承了这具身体的苏辛也有同样的感觉。
苏辛甩了甩自己蓝色的鱼尾,沉在了水底,坐在黎云汐特地给她弄成蚌形状的小窝。
黎云汐看见在自己脚边的不停弹跳的鱼,让人来收拾了。
“人鱼小姐,你是想要饿死在我的鱼缸里吗,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等你饿死了,我就可以把你送给研究院让他们解剖你的基因结构,从而研究出专门对付你们人鱼的武器,或许还有人造人鱼的出现。”
黎云汐好整以暇的说,吐出的却是带着满满的残酷的话语。
永远不要小看人类,因为你不会知道他们的大脑里到底藏着多么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东西。
他们是最弱的,也是最强的。
维尔娅可能不相信这种威胁,苏辛相信,现在人类的科研文名已经到了一个非常惊人的地步,这里是未来位面。
人类可以造机器人,可以研究基因学,那些科研狂人们,苏辛毫不怀疑二公主话里的真实性,所以她轻轻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我只喜欢活的宠物,你明白吗,人鱼小姐,一只死了的宠物,对我来说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
黎云汐敲了敲的水池的玻璃,笑眯眯的说。
“我不是宠物。”
苏辛从水底游了出来,爬在玻璃壁上,一双与海洋同色的眼睛注视着黎云汐,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
黎云汐被那双仿佛容纳了海洋的凶猛的眼睛惊艳了一下,指尖隔着玻璃碰了碰苏辛的脸。
“原来你们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人鱼都是动物,其实根本不会和人交流呢。”
苏辛甩了甩鱼尾,没有再理她。
人鱼真的是一种应该活在传说里的美丽生物,黎云汐想。
晃动的鱼尾并不丑陋,就像是自然精心雕琢的礼物,细密的鳞片消失在腹部,正面可以看到可爱的肚脐。
金是不应该属于海洋而应该属于阳光的颜色,她在水里摇晃,黎云汐觉得,如果这只人鱼在海里,那么一定会更加美丽吧,就像海洋的女神。
“人鱼小姐,既然你都开口和我说话了,不如我们来聊聊天怎么样?”
苏辛抗拒的背对着黎云汐,假装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现在的情况是很糟糕,苏辛在水里可以无所畏惧,但是上了岸就和一个废鱼一样,她被禁锢在这个大水池里,就算她能弄破这一层阻止她离开的玻璃,她也没有办法拖着鱼尾离开,就算能变成双腿,她腿根本就没有力气,而且离水太久,她会死的。
没有人帮忙,苏辛根本无法逃离这里,更别说回到深海,成为女王。
黎云汐见苏辛不理她,还是兴致勃勃的继续自己的骚扰行为,并且刺激苏辛。
“听说人鱼很凶猛,你们确实毁坏了我们的不少东西,可是我觉得你很乖啊,你那天怎么会一身伤的在海岸上呢,不是说你们人鱼是海洋的统治者吗,怎么还会有东西攻击你?”
黎云汐倒是对这个很感兴趣。
苏辛饿了,很饿很饿,没有体力何谈逃跑,所以她觉得要一份她能够下口的食物。
“我饿了。”
苏辛的上半身浮在水面上,对着黎云汐要求,至于黎云汐的问题,和她有关系吗,她有必要回答吗?
“刚刚不是给你食物了吗,你自己不吃的。”
黎云汐十指交叉,坐在椅子上。
难道说人鱼不吃鱼?可是在海里,不吃鱼吃什么?
“换一个。”
苏辛正面对着黎云汐,颇为强硬的要求。
“有没有人教过你身为一个阶下囚不应该这么和你的敌人说话?”
“不给算了。”
苏辛的眉宇充斥着暴躁,反正她现在不是人,不管黎云汐说什么,她都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要想什么?”
“你吃的。”
二公主殿下好好的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早餐,美味的海鲜粥加上可口的蔬菜饼,人鱼要吃这个?
“你们吃熟的东西?”
黎云汐的表情颇为怪异。
苏辛点点头。
“你不要骗我读书少,大海里哪里来的熟的东西。”
二公主殿下对此表示怀疑,她看起来很想你读书少的样子吗,海底怎么会有熟食她又不傻。
“不给算了。”
苏辛又硬邦邦的甩出同样的回答。
“我让人去给你准备,总不能让我的人鱼小姐一直饿着不是吗?”
黎云汐走出了门外,苏辛满意的点头。
黎云汐亲自为苏辛端来了海鲜粥和蔬菜饼,按下了水池边的按钮,玻璃降低了一层,苏辛的胸以上可以接触到空气。
“给你,吃吧。”
苏辛非常生动形象的为二公主演绎了一下什么叫做野人吃法,她端起海鲜粥喝了一大口,然后脸色突变。
人鱼什么时候吃过熟食,更不知道什么叫做热和烫,虽然这碗海鲜粥不是刚熬出来的,处于温热的,人类可以直接食用的温度,但是对于人鱼的舌头来说,不异于一场折磨的滚烫。
苏辛被烫的眼泪刷一下就流出来了,不过忍着没有吐出来,把粥往黎云汐的手上一塞,立马潜入了水底。
她在水里也可以呼吸,靠的不是鼻子,苏辛伸出了舌头,让冰冷的池水给她降温。
苏辛泪眼朦胧的和十四哭诉说她以为自己是不怕烫的,因为手摸着的时候粥是温的。
【你以为的你以为就是你以为吗?】
十四淡淡的补刀。
苏辛擦掉了眼角的眼泪,说原来人鱼的眼泪是不会变成珍珠的啊。
【宿主,容在下提醒你,你只是一条未来的人鱼,并不是古代的鲛人以及七彩玛丽苏。】
哦。
黎云汐端着碗若有所思,人鱼小姐委屈巴巴的样子挺有意思。
“去煎药。”
书卷点点头,拿着药方子就赶往太医院,然后再跑回来煎药。
瞿非轻把苏辛的被子掀开,将苏辛打横抱起,走向了这座宫殿的小浴池里。
苏辛昏昏沉沉的缩在瞿非轻的怀里。
瞿非轻解了苏辛的衣服,用毛巾沾着水一点点的给苏辛擦干净身体。
因为苏辛处于昏迷状态,也不好下水。
瞿非轻也没想到自己下嘴会那么狠,少女白皙的皮肤上带着一个一个暗紫或者殷红的痕迹,引人遐想。
瞿非轻给苏辛擦完身体之后,想到自己忘记给苏辛拿换洗的衣服了,无奈之下,只能把光光的苏辛抱在怀里。
她的脚步很快,害怕苏辛加重病情。
把苏辛往棉被里一塞之后,开始去衣柜里翻找苏辛平常穿的衣衫。
翻出了两件亵衣亵裤,瞿非轻又为苏辛换上。
先是肚兜,瞿非轻抿着嘴唇将颤巍巍的两团雪白护住,细绳在背后系了个结。
给苏辛穿好亵衣亵裤,瞿非轻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望着苏辛烧的通红的脸。
书卷端着药过来,还太烫。
“寡人来吧,你先下去。”
瞿非轻接过了碗,书卷抬头望了她一眼,退了出去。
奇怪…明明瞿皇一连十日都不曾来见姑娘,姑娘这一病,却对姑娘如此关怀备至起来。
瞿非轻用调羹搅拌,让药汁变凉。
把碗搁在一边,差不多的事后把苏辛给叫醒。
苏辛艰难的睁开眼,看到了自己面前的一碗药。
她晃了晃头,端过药丸,一口气喝了一大半,苦的眉心直皱。
苏辛继续把剩下的喝完,把碗往瞿非轻的手上一塞,胡乱的摸了摸嘴角,然后继续躺下来。
瞿非轻给苏辛的嘴里塞了颗蜜饯,苏辛皱着的眉头才慢慢舒缓下来。
瞿非轻走了,她还有自己的朝事要处理。
苏辛睡醒已经是傍晚了,书卷一直守在她的床边,看她醒了赶紧扶她起来。
“姑娘,你醒了!饿不饿?”
“有点饿…”
“姑娘等等,我去给你端白粥。”
苏辛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衣服,惫怠的揉了揉眉心。
十四爷,我好后悔。
【后悔什么?搞了一场吗?】
不是,昨天那么好的时机我居然没问她我漂不漂亮!
苏辛内心哀嚎,任务啊任务!
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她俩都意乱神迷,她问一句美吗,瞿非轻绝对会回答肯定的答案啊。
【说的也是,在下忘记提醒你了。】
十四有些懊恼,它从来对马赛克的过程不关注,居然错过了这样一个机会。
苏辛喝完白粥之后,打算穿好衣服在椅子上坐坐,睡太久了,浑身都懒懒的没有力气。
晚上喝完药之后,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天明。
天气尚好,阳光明媚,她准备穿好衣服去庭院里走走,晒晒太阳,散散病气。
书卷亦步亦趋跟着她,生怕她又出个什么事。
苏辛很无聊,所以拉着书卷和她玩宾果。
一张纸,九宫格,圈圈和叉叉,谁能连成三个谁就赢了。
最开始书卷不会,所以苏辛一直在赢,好在游戏非常简单,书卷也马上学会了,双方处于一种僵持状态,再到后来苏辛又是一直在赢。
“书卷,你这故意的也太明显了吧。”
苏辛把笔搁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着书卷。
“没有,是姑娘太聪明,书卷太笨。”
书卷抿起嘴唇羞赫的笑了笑。
“你们在玩什么?”
童声自门口传来,苏辛和书卷站了起来,对着那约摸八九岁孩子行了个礼。
“见过殿下。”
这孩子是瞿非轻弟弟的小孩,她把她弟弟囚禁起来,然后抱来了他的孩子,带到身边亲自抚养,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大家都默认为这孩子就是国家的储君。
“免礼,你就是姑姑带回来的女人?”
瞿星辰昂了昂他的下巴,他姑姑向来不爱和别人亲近,带了一个人来皇宫里真是稀奇,他前几日一直在完成姑姑给他布置的任务,所以没能早早的来看看这个人是何种模样。
苏辛点点头,把旁边桌子上的略微整理了一下。
“你们还没告诉本殿你们在玩什么呢。”
“一种小游戏,大概是这样……”
苏辛把游戏规则告诉了小殿下,瞿星辰跃跃欲试。
苏辛完爆了瞿星辰好几局,瞿星辰渐渐掌握了规则,出现了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好的场面。
这游戏玩一会儿是挺解闷的,但是时间一长就不行了。
瞿星辰笑眯眯的堵住苏辛的路的时候,突然身体一抖,赶紧放下自己手上的笔从椅子上下来,看着庭院门口的方向。
下一刻瞿非轻就从庭院门口走了进来,瞿星辰奶声奶气的行了一个礼。
“参加姑姑。”
苏辛和书卷也行了礼,苏辛看着瞿星辰的动作,这孩子是对瞿非轻的气息到了一种怎样敏感的地步。
“辰儿,不早了,你先回去。”
明明天气尚早,艳阳高照。
“是,姑姑。”
瞿星辰目不斜视,看都没有看苏辛一眼,赶紧走了出去。
“他好像很害怕你。”
“嗯。”
瞿非轻应了一声,她大概是她侄儿的心里阴影,异常恐怖的一个存在。
瞿非轻挥退了院子里守着的下人,庭院里只剩她们二人。
“你的病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多谢陛下关心。”
“毕竟你生病,寡人也有责任。”
那晚实在太荒唐了,瞿非轻半醉半醒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忘不了那晚月光明亮,这人长散漫,半垂着眼眸,眼尾染上殷红的模样。
“那…你觉得我美吗?”
不管什么方式问出来就好了啊,就算是被当做自恋狂也无所谓,如果瞿非轻承认了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啊。
瞿非轻的笑容一顿,为什么面前这女人对这么问题这么执着。
瞿非轻想逗逗她,就不说话。
十四爷她好坏,说人家一句漂亮会死吗?
【嗯…这个…】
她都把人家折腾成那样居然也不说一句漂亮!
【宿主,容在下提醒你一句,是你要先搞的,而且你也搞了她,互相折腾。】
你居然帮着她说话!你不爱我了!
【宿主你戏好多啊,在下不演。】
……这话我没法接。
日子变得平淡无奇,苏辛只能待在这个皇宫里,又不能乱走乱晃,她在等第二个捡漏的机会,到时候搞在一起之后她就问问题。
瞿非轻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在朝堂之上一群人又喊她纳男妃,开枝散叶什么的,她恨不得当场拿着东西就砸他们一脸。
如果是那些男的怀孕她还可能考虑一下,可是那是不可能的,要她被男人碰,然后怀孕生子?想都别想。
先撇开她讨厌男人碰她不说,她怀孕的时候必定会身体虚弱,到后面几个月更是危险,要置她于死地是多么轻松的事情,她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夺得皇位,只不过是要给那些欺辱她和她母妃的人以深刻的教训,再加上她自己那份宏图霸业的野心而已。
这天下还是要瞿姓人来坐的,所以她拿来了弟弟的孩子,瞿星辰。
有忠于她的希望她的子嗣能够继承国家,想害她的也希望她能够怀孕生子,好有机可乘。
他们纷纷推销自家的公子,更有甚者说什么像举报选秀一样也选一场,瞿非轻冷笑,他们是当她糊涂吗,如此大费周章,成何体统。
她若纳许多男妃,说好听点叫风流成性,说难听点就像是个身份尊贵的妓子,那些个男妃不给她钱财,反而她倒是要出钱养着他们,恶心至极。
几百年的观念压制,瞿非轻一人根本无力改变,她是数代王朝里的一个异类,亦是四国之中最耀眼的存在。
瞿非轻心情糟糕的退了朝,换了常服看着那些奏折心情更加不妙,出了御书房打算散散步换个心情。
走到御花园时,听到了一阵笑声。
花丛中的亭子里,两人靠近而坐,其中一人以绢掩面,笑的正欢,身体都要依偎到另一个人身上。
苏辛木着脸,心里无比怀疑身边这位公主的笑点,到底是低到多么令人指的地步。
“妹妹倒是好兴致,寡人从御花园外就听见了妹妹的笑声。”
瞿非昀听到了瞿非轻的声音,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坐正了身体,对着瞿非轻行了个礼。
“参见皇姐,皇姐万安。”
“去哪儿?”
苏辛觉得自己比较害羞,这种总是有人走动的皇宫里打野*战的确不太好。
【野……】
十四克制了自己说教的冲动,心里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十四爷,你可以对着马赛克呆了,乖。
【宿主,请务必记得自己的任务。】
知道啦。
瞿非轻拉着苏辛去了自己休息的寝宫,挥退了所有下人包括在暗处守着的影卫。
芙蓉帐暖度春宵,这次没有那么着急,瞿非轻和苏辛玩起了情调。
平常没事儿的时候,脱衣服就是脱衣服,可是万一在个什么特殊场合,这个就不一般了吧。
苏辛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送给瞿非轻,瞿非轻高兴的收下,亲了亲那朵还没有盛开的花。
那朵淡红色的花很漂亮,摸起来花瓣的触感十分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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